普陀城。
纳兰潳皱眉看着站在面前的牛华。
静静的聆听着牛华口若悬河的讲述着他在普陀寺内的遭遇。
沉吟良久。
纳兰潳方才沉声说道：“按你的意思，姜水流那老家伙本是想借你之手，制衡栾弘毅和司徒邑。但不知为何好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，并且对那个叫宁无缺的家伙非常尊敬？”
“没错！”
牛华重重点头，“虽然姜水流没有明说，但我能够明确感觉得到，他已经放弃让我制衡栾弘毅二人的计划了！”
纳兰潳徐徐起身。
双手背负在身后，在大厅之中来回踱步。
他的脸色忽明忽暗。
眸光亦是复杂莫名。
不知过去多久。
纳兰潳方才停下了脚步，微眯着眼看向牛华：“那你此番前来找本座，是想借用本座之手，帮你对付姜水流？还是对付宁无缺？”
“两者并不冲突吧？”
牛华咧嘴一笑。
“嗯？”
纳兰潳挑了挑眉。
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牛华，并没有贸然开口。
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。
这个一脑袋蓝色头发的家伙，并不能让他完全信任。
牛华好似没看出纳兰潳的顾虑一般，阴恻恻一笑，道：“据我所知，当年纳兰大师在与姜水流争夺炼药师总会长时败下阵来……”
“哼！”